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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攻略癡傻王爺(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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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殿內的燈光格外朦朧,幽秘而昏暗,但就是這般的一片濃暗之中,藏在暗處的男人還是看見了那一抹雪白,隨著那衣裳的掉落,一開始露出的便是那白膩的肩頸,白的驚人,一解開衣帶,她的裏衣便立馬無比順溜地滑了下來,輕輕巧巧地墜到了地上。

下意識地,暗中的人便感覺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深,但雙眼仍舊緊緊地粘在那片好似月光一樣的白上,連眼睛都沒有眨上一下,本來嘛,他看自己的娘子還要避諱些什麽嗎?她從身到心,從頭到腳都應該是自己的……

暗中的人竟然就這般恬不知恥地做好了心理建設,是的,來人正是景琰,宮內的騷亂也是他造成的,就是為了能看珺寧在宮內是否安好。

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哪裏來的這般沖動,但只要一想起白日裏的她的笑靨如花,他便完全壓制不住自己的沖動,誠然,很多情況下他都需要低調行事,乃至裝瘋賣傻,但他不想他連來看一眼自己明媒正娶的正妃,都要委曲求全,暗自壓抑!

他現在雖然還不甚明白岳珺寧在他心裏頭的位置,但他卻並沒有壓抑自己想法的念頭,想見她,便來了,就是這麽簡單!

只是連他也沒想到,竟然還會遇到這樣的事情,要知道就在昨日他就已經看到過岳珺寧光潔如玉的脊背,和現在的觸動卻是完全不一樣的……

景琰的眼神微暗,那頭珺寧已經將全身上下的衣裳脫得只剩下一件繡著海棠花樣的肚兜了,將頭上的簪子一拔,及臀的如瀑長發便瞬間傾瀉而下,遮掩住了那晃眼的人一抹白,只剩下高挑而勻稱的長腿還留在外頭。

她微微偏了偏頭,看向映月和凝星二人,輕聲道,“你們二人先下去吧,,有事我會喚你們的。”

“是,奴婢告退。”兩人小丫頭立刻聽話地退了出去,珺寧卻並沒有收回偏著的頭,嘴角微微勾起,便踏入了半人高的木桶當中,頓時就感覺整個人一陣熨帖,舒適的不能再舒適了,流完了汗,黏膩膩的身子一碰見這溫暖舒適的清水,只感覺整個人什麽煩惱都沒有了。

她高興地揚起手,一串水珠便立刻順著她的指尖飛流而去。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景琰總感覺有一滴調皮的水珠竟然直接就飛到了他的臉上,然後順著他的臉頰,滑到了他的下顎,再是他的喉結,胸口……一路滑下,就像是一只柔軟的手指順著劃下來一般,被劃過的地方瞬間便變得滾燙而酥麻,他動了動喉結,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和下顎的位置,愕然發現竟是幹的,根本就沒什麽飛濺過來的小水珠。

這麽想著,景琰便感覺自己的臉頰更紅了,眼底的尷尬之色一閃即過,嘴唇動了動,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來。

珺寧將那綿柔的毛巾放在了一旁的木桶上,整個人伏了上去,因為水溫還有些偏高,巴掌大的小臉變得紅撲撲的,不知是汗珠還是水珠順著她的嫩藕般的手臂慢慢滑了下來,嫣紅的嘴唇微微揚起,閉上眼靠在哪裏,就像是想到了什麽令人愉悅的事情一般。

看見這樣活色生香的一幕,景琰只感覺自己鼻子一熱,這突如其來的看望真的是甜蜜的負擔,而他也在心裏微微有些唾棄這樣的自己,但卻始終不願意挪開目光,看著對方那溫和而甜美的笑臉,不知道為什麽,景琰總感覺自己心頭一松,也跟著愉悅起來了。

黑暗之中,他微微揚起嘴角,正準備離開,突然就聽見殿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

聽到這個聲音的珺寧也睜開了眼,面露茫然之色,然後她便看見幫她守著門的映月往裏面急匆匆地走了過來。

“王妃娘娘,不好了,外頭有一隊侍衛軍到鐘粹宮來了,說是宮內進了賊人,遺失了至寶,現在要搜宮!”

小丫頭的表情格外焦急,恨不得立馬就叫珺寧穿好了衣服站到了她的面前,畢竟要是外頭的那幫人來勢洶洶的,要是一下就闖進來了怎麽辦?畢竟今天一天她和凝星二人就充分見識到了宮內的捧高踩低,因為靖王殿下是個無實權的傻子,因為她們王妃娘娘的娘家不顯,就連她們兩個娘娘的貼身侍女出門辦事都要看幾乎所有人的臉色。

她們二人本來還不覺得靖王殿下是個傻子有什麽問題,畢竟他長得又好,對娘娘也不錯,甚至這一輩子都只有娘娘一個正妃,榮華富貴也享之不盡,娘娘的日子可以過得很舒坦,現在看來這癡傻的後頭問題不少,要是凝星攔不住那群侍衛軍,叫他們直接闖了進來,娘娘可怎麽辦啊?

這麽想著,粉衣的小宮女差點沒把眼淚急出來,立馬就將架子上的衣裳拿下來就要往珺寧的身上披去。

而暗中的景琰眼中瞬間掠過一道厲色,起身便往橫梁之上飛去。

外頭的喧鬧聲更甚了,珺寧也慢慢收起笑容,她早就該明了明淵帝的無恥程度,她立刻從浴桶走了出來,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甚至還披上了一件月白色的披風,快步隨著映月走了出去。

“你們在做什麽!”剛出內殿的珺寧便立刻看見一群人往屋內行來,領頭的那個更是伸手便拂開了想要阻攔的凝星,擡腳就想要從她身上越過去。

“放肆!”

珺寧一把抓起桌上的一只白瓷茶壺,擡手就往一旁人扔去,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此時的珺寧因為剛剛沐浴完的關系,飛瀑一樣的青絲直接就垂在了腦後,上頭只松松地插著一根碧玉簪子,鬢角微濕,幾縷發絲在她耳前垂了下來,臉頰暈紅,也不知道是剛剛蒸的還是現在氣的,眼神淩厲而肅穆,緩緩往前走去。

“到底誰給你們的膽子讓你們就這般明晃晃地闖進本王妃寄居的鐘粹宮?還欺辱本王妃的貼身婢女?嗯?難道是覺得自己脖子上的那個喘氣的東西有些礙事了嗎?”珺寧直接就走到那黑臉的侍衛統領面前,眼中帶著顯而易見的居高臨下與冷酷。

而就在這時,跟著她身後的映月立馬將摔倒在地上的凝星扶了起來,不住地安慰她,整個人站在珺寧的身後對著那些侍衛軍們怒目而視,氣得不行。

“啟稟王妃娘娘,卑職這也是職責所在,不放過一絲可能,畢竟那賊人盜走的可是陛下無比重要的寶物,要是陛下降下罪來,卑職可真的萬死都難辭其咎了,請娘娘寬恕卑職此次的冒犯了!”黑臉統領雖是一臉謙卑,但眼底的輕慢珺寧可不會輕易放過。

她輕笑了一聲,往一旁的椅子走去,輕輕松松地坐了下來,把玩著自己沒有染過任何丹蔻的手指,甚至都沒擡頭看向那統領,“那與我何幹,我為什麽要寬恕你?”

“王妃娘娘,此賊人可能還與之前的坤玄宮大火有關,您難不成真的想要包庇於他?亦或者……”亦或者你本就與他相勾結,所以才這般幫他隱瞞!

對方惡意的猜測並沒有訴諸於口,但其話裏的未盡之意還是帶著滿滿的威脅。

不管珺寧承認與否,她之前那種模棱兩可的態度就很可疑,要是被人告到了明淵帝那裏,再加上她之前的嫌疑,恐怕真的會數罪同罰,別說靖王妃的頭銜了,恐怕就連岳家都要被她連累。

珺寧幾乎瞬間便聽出了他話裏的威脅,擡頭便看了一眼面前的侍衛統領,眼中帶了些審視之色,輕笑了聲。

“本王妃為何要包庇一個未曾謀面的陌生人?只是這後宮之中你都搜遍了嗎?現在僅剩下我這個鐘粹宮了嗎?哎,你小心點說話哦,這麽顯眼的事情,我明天只需詢問兩個宮女便能知曉得一清二楚!”珺寧微笑著說道。

聞言,原本還想隨意糊弄的黑臉統領,眼中惱怒一閃即過,但還是恭敬地拱了拱手,“只因之前那賊人偷盜寶物的地點距離鐘粹宮特別近,所以我們自然……”

“哎,等下,他剛偷完東西就留在原地等你來抓,那賊人還真是善解人意啊!”珺寧一臉嘲諷。

“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卑職也是為了王妃娘娘您的安全著想,一旦我們搜完了這裏發現沒有沒有賊人的蹤跡,我們自然……”黑臉統領強壓著怒氣這般回道,不過是一個癡傻王爺的妃子罷了,住進了這鐘粹宮還真以為自己成了貴妃了?

“呵,知道本王妃的夫君是誰嗎?”珺寧突然風馬牛不相及地提了一句。

“自然是靖王殿下……”

“哦,原來你也知道我的夫君是當朝的靖王殿下。”珺寧作恍然大悟狀,隨即眼神瞬間冷了下來,“我的夫君是靖王,而非皇上。我住在這皇宮之內,便是以客人的身份住了下來,只要十一皇子的事情一日未有定論,我便一日是這皇宮的客人,而今日我可算是大開眼界了,原來這便是宮中的待客規矩!”

珺寧一聲冷笑,一拍桌子,便站了起來,“當然若是你想搜我也是沒有那個能力阻攔的,輕便吧!”

說著珺寧甚至都沒再看他一眼,便預備往內殿走去。

“弟妹何至於發這麽大的火啊?”一聲清朗的聲音在珺寧的身後響起。

剛邁了兩步的珺寧眼底掠過一抹了然,果然出來了嗎?

“參加陛下!”侍衛軍們整齊劃一地跪了下來,齊聲喊道,映月和凝星二人也跟著跪了下去。

偌大的鐘粹宮主殿,此時便只剩下珺寧和剛剛到來的明淵帝兩人還站立著,珺寧立馬回過頭去,隔著燈火,看著身穿一身明黃色錦袍的明淵帝正站在門口笑著看著自己。

“參加陛下。”珺寧也跟著福了福身。

“快快請起,寧兒你剛剛說的不錯,你之於後宮不過是個客人,這搜宮理應將你放在最後才是。”他竟開口讚同的剛剛珺寧的話。

“可是皇上……”黑臉的統領好似想要辯駁些什麽,俱都被明淵帝看過來的一記冷眼給憋了回去。

“滾!”

“是。”一群人忙不疊地跑了出去。

看著面前這眼熟的英雄救美的劇情,珺寧毫無所動,這種把戲早八百年電視劇裏都演爛了好嗎?的確,她承認自己是美人,但她不願承認明淵帝是英雄。

而且說不定之前那個黑臉統領便是被這男人叫來的。

一個困在深宮,還背負了殺人嫌疑的冤屈女子,又被侍衛刁難,這時候,皇帝出手相救,多麽美好的場面!沒看凝星和映月兩個小丫頭都開始面露感激之色了嗎?

珺寧望著仍舊笑意吟吟的明淵帝,只感覺她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想笑。

“多謝陛下開口相助,但現在到底還是太晚了,我也不便多留了,映月、凝星恭送陛下。”

“是。”

吳儂軟語的二重奏卻徹底讓明淵帝的笑容徹底地收斂起來,看著珺寧嘴上說著感謝,面上卻滿是不以為然的樣子,莫名地他竟感覺一團無名之火突然在他的心頭湧起。

看著珺寧轉身就要離去的架勢,他立馬快步走到她的身邊,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

珺寧皺著眉轉頭,“你這是……”

話還未說完,竟被他眼底的明晃晃的占有欲驚到了,只是珺寧可不認為對方是對自己有多麽情根深種,皇帝這種生物基本上不允許任何人對他有一絲一毫的忤逆,幾乎所有人都必須聽從他的意願,而珺寧卻一次又一次無視了他的好示好與暗示,為了靖王那個傻子守身如玉,完全不在意他的心思,一次兩次他還可以當做欲擒故縱,一直這般叫明淵帝這般自負的人如何受得了?

難道他就真的比不上景琰那個傻子嗎?

珺寧用力掙了下,卻根本就沒有掙脫掉他的鉗制,“放開!”

明淵帝舉著她的手臂,“我知道你一直都能明白我的意思,不必在這和我假裝什麽都不知道……”

話說到一半,眼角瞥到正捂住嘴驚恐地朝這邊看過來的兩個小宮女,明淵帝眉頭一皺,“滾出去!”

凝星和映月被他那噬人的眼光和不耐煩的語氣直接就嚇了一跳,甚至覺得腿都有些軟了,但看著珺寧,她們又都硬著頭皮留了下來,低垂著頭,臉色慘白一片,兩股戰戰,似是怕的不行,好像隨時都能暈倒的樣子。

見她們這個樣子,珺寧也跟著皺了皺眉,在明淵帝的下一句話還沒說出口之時,便立刻搶在他前頭開了口,“下去吧,有需要我會叫你們的!”

聞言,映月大著膽子擡頭看了眼珺寧,和站在她身邊喜怒不定的明淵帝,默了默,還是拉著凝星一道走了出去。

而趁著這個機會,珺寧立馬就手臂從明淵帝的手中掙脫了開來,往後一連退了好幾步。

“陛下自重!”她冷著臉說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天下所有的東西都是朕的,包括你。朕的人叫朕自重?”明淵帝冷笑了一聲。

珺寧簡直都要被他這蠻不講理的模樣氣笑了,“可我是靖王的妃子,是陛下您的四弟妹……”

“哪又如何?”

“那代表你決不可對著我行無恥之事,剛剛便已是逾越,陛下,更深露重,還是趕緊離開鐘粹宮吧!”珺寧幹脆就撕破了臉皮,寒著臉回道。

說著珺寧轉身便要離去,卻沒想下一秒明淵帝便到了她的面前,“若我偏要勉強呢?”

話音剛落,外頭便立刻傳來一陣比剛剛還要大的喧鬧之聲,好似整個皇宮都沸騰了一般,珺寧和明淵帝幾乎同時轉頭往外看去。

剛剛被明淵帝趕出來的凝星和映月二人忙不疊地跑了進來,“王妃,不好了,宮內四處起火,翊坤宮、碎玉軒、明軒宮、如心閣基本上都著火了,幾宮的娘娘們都從宮內逃了出來,現在……現在……”

看著臉色越發難看的明淵帝,映月二人下意識地便止了聲。

明淵帝轉頭看了一眼靜謐無聲的內殿,冷笑了兩聲,“好,好,好的很!”

說完這五個字,甚至都沒有看珺寧一眼,一拂衣袖,轉身便往外走去。

而珺寧也在這時轉頭看了眼內殿,又看了看害怕得癱倒在地上的凝星和映月兩人,嘴角微微勾起,“行了,應該沒有事情了,你們兩個晚上應該也擔驚受怕了很久了,趕緊去睡吧!”

“可是……可是王妃娘娘,外面……”

“與我們有關系嗎?”珺寧笑著看了她一眼,哦,就算有關系她也不會承認的,因為這幾把火十有八九是景琰遣人所放,她怎麽會承認呢?據說那翊坤宮現在可是柳朝雲住的地方呢?不知道對方會不會趁機要求和明淵帝同住養心殿,直到翊坤宮修葺完畢呢,啊,那跟自己沒關系……

珺寧小小地打了個呵欠,便也不管仍然坐在地上的凝星映月兩人,便往內殿走去。

說實在,這一出出的她真的已經困得不行了!

只是剛等她走到內殿,一只帶著手套的大手便瞬間捂住了她的嘴巴,幾個旋身便立刻到了門邊的死角,屋外的映月和凝星卻沒有絲毫的發覺,扶起對方之後,對著內殿行了個禮之後便相互扶持地下去了。

“唔唔……”珺寧不住地掙紮。

“再動我可不保證我會做出什麽事情來……”一個格外低沈的聲音在珺寧的耳邊響起。

珺寧被他嚇得立馬整個人都頓住了,對方濕熱的的呼吸在她耳邊像是羽毛一般掃來掃去,竟叫珺寧渾身上下就發軟的趨勢,她早就說過了,每個世界她唯一會有感覺的便只要反派一人,不管是心理上的還是生理上的。

所以此人不作他想,必是景琰無疑。

果然,他還在這裏,剛剛偷看了洗澡還不算,怎麽,還想偷香不成嗎?

珺寧掙紮的力度漸漸小了下去,然後竟裝作呼吸不過來的樣子,整個人往對方身上一趟,就要昏迷過去。

景琰關心則亂,一時之間竟沒有來得及檢查對方的情況便立刻松開了挾制著對方的手,珺寧趁機立刻跳開了對方的懷抱,什麽話都沒來得及說,突然感覺胸口一麻,然後整個人就立刻動彈不得了,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她擡眼怒視著正前方,那帶著銀色面具的男人亦步亦趨地朝她走了過來,心裏暗嘆果然再多的陰謀陽謀都敵不過絕對的武力。

“倒是聰明,我喜歡聰明的女人……”男人之間就走到了珺寧的面前,完全無視了她滿是怒火的雙眼,伸手摸了摸她柔嫩的臉蛋,又摸了摸,一時之間,竟有些迷戀這嫩滑的觸感了,看著對方的瞪得溜圓的雙眼,在月光的映襯下,粉嫩有光澤的嘴唇。

景琰突然有些回想起了剛剛對方在自己眼前沐浴的模樣,頓時就感覺一股燥熱之氣從他的體內緩緩升起,竟鬼使神差地直接就伸手攬住了珺寧的後頸,擡起她的下巴,便印上了一吻。

那柔軟滑嫩的觸感幾乎一下就叫他迷戀上了,他越發地擡高了珺寧的下巴,不住地從她的口中汲取津液。

而站在他面前的珺寧卻大大地瞪大了雙眼,眼中驚詫一閃即過。

這算是初吻達成了?也太突然了吧?到底怎麽回事?

這傻丫頭完全忘記了之前的那一段撩撥,人家能忍到現在已是聖人中的聖人!

就在景琰下意識想要脫去珺寧身上的衣服時,卻被那系得死死的扣子給阻攔住了,他低頭看著那系成了一大團的死扣,眼中的理智瞬間回籠,看著臉頰緋紅的珺寧,驚駭地往後退了兩步。

然後跑了……跑了……

良久,隔空一塊玉珠直接朝她的胸口打來,珺寧才終於能動了起來,她立馬追到了窗邊,對方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了。

見狀,她默了默,立馬舉起一旁的剪刀往自己胸口剪去,然後把那月白色的披風往地下一扔,還用腳使勁踩了踩。

有些頹唐地坐了下來,多好的機會啊,就這麽沒了……

珺寧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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